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如果有解释呢?”他来到她身边。
“奕鸣哥,”她问,“爱一个人有错吗?”
工作人员面面相觑,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,纷纷退开。
莫小沫点头,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,试探的问道:“祁警官,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?”
次日清晨,春雨绵绵,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。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?”
走出公寓门,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,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她能啪啪打自己的脸么。
话没说完,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,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。
然而,祁雪纯想到,刚才蒋奈也是从这个房间出去的。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,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“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,三表叔偷了标书,总要从走廊经过的。”程申儿吩咐。
“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。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祁雪纯叹服,她不过随口一说,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